从挣扎抵抗的战士,蜕变为新的“感染者”,反过来扑向昔日的乡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稳住!别……别看它们的眼睛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治安官汉斯的声音嘶哑破碎,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,暗紫色的晶簇正顽固地沿着伤口向上攀爬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痛和脑海中撕裂般的低语几乎让他昏厥,但他死死咬着染血的嘴唇,右手还紧握着崩口的砍刀,用身体挡住几只试图跃过倒塌房梁的晶足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旁边,一名年轻的卫兵跪在地上,双手死死捂着头盔两侧的耳朵,指缝间渗出鲜红的血,滴落在灰白的晶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,眼中满是血丝,却倔强地没有完全崩溃,偶尔还能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怒吼,用脚蹬开靠近的污秽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精神被重度侵蚀、濒临崩溃边缘,却凭着最后一丝本能反抗意志的证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来越多的士兵和幸存者陷入了这种状态——头疼欲裂,感官混乱,七窍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手中简陋的武器仍未彻底放下,如同在无尽深渊中抓住一根残破的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弥漫的“空寂”感仿佛要抽干所有生气,低级虚空的嘶鸣迭加着感染者痛苦的咆哮和人类临死前的惨呼,形成一曲绝望的乐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尖啸声划破混乱的战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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