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尔泰依然沉默如山峦般立在兔族人群前。
他甚至没有看卡伦队长,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议事厅粗糙的石墙和门前的青石地面。
但守夜人小队的所有成员,包括那两个兔族战士,都和他一样,如同一道不可撼动的灰色壁垒。
他们虽未抽刀,但那站姿,那眼神,那身上仿佛萦绕不散的战场杀伐之气,配合着老镇长那句句泣血的控诉,如同无形的千钧巨石,沉沉压在卡伦和所有狼骑心头。
卡伦脸色由红转青,再由青转黑。
他看着那群倔强的兔子,又看看那六名仿佛融于阴影之中、纹丝不动的守夜人,尤其是队长格尔泰那双深不见底的钢灰色眼睛。
他能感觉到座狼的狂躁和退缩,也能感觉到自己部下隐藏在甲胄后的忌惮。
他毫不怀疑,如果此刻他下令强行动手抓人,眼前这群看似沉默的守夜人,会瞬间化作最致命的刀刃风暴。
这是他在沙场上征战厮杀所练就出来的直觉,他也同样知道守夜人的威名。
别说这里有一队守夜人,哪怕有一个守夜人,一旦不管不顾起来,也能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。
最多他们只能通过坐骑的便利逃脱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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