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些汉儿,身处夹缝之中,既不被故土所接纳,亦难获新邦之真心,仿佛命运的弃子,在历史的长河中漂泊无依。他们或出于生计,或迫于时势,不得不依附于强权之下,以求得一线生机。然而,这份生存的代价,却是灵魂的扭曲与归属的迷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左企弓就是典型的汉儿,并且是典型地对胡人忠心耿耿的汉奸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北上之前,熟知历史的张纯,就跟赵俣谈过汉儿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赵俣又拿汉儿的问题跟曾布等人讨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赵俣君臣达成共识,于汉儿要区别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,对赵良嗣、李处温这样心向赵宋王朝的汉儿,要充分接纳和信任;而对待像左企弓这样心向番邦的汉奸,要坚决打击,绝不留情,甚至是除之而后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通过这一路的观察,郑允中已经确定,左企弓就是赵宋王朝要除掉的汉奸,所以他对左企弓这个注定了要死的汉奸一点好脸色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说,哪有正使在场,跟副使纠缠的?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谈判的大忌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奉先倒是很好说话,他立即就将国书拿出来,交给郑允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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