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递降袭爵就不多说了,无非就是,父爵为王者,只有一子可袭嗣王;父爵为嗣王者,只有一子可袭郡王;郡王只有一子可袭国公,国公只有一子可袭开国公,开国公只有一子可袭郡公,郡公只有一子可袭开国郡公,开国郡公只有一子可袭开国县公,开国县公只有一子为开国侯,开国侯只有一子为开国伯,开国伯只有一子为开国子,开国子只有一子为开国男。若袭爵者自身无新的功绩,到开国男这一辈,其子便不再袭爵,需自谋生路——或入太学、武学从头挣起,或经商置业凭本事立足,与寻常士庶无异。
而若有多个儿子,除了袭爵之子,其他儿子若想获得爵位,也要入太学、武学从头挣起。
不得不说,赵俣对自己的儿孙也真是够狠的。
这也可以说是,他们获得自由的代价。
见赵俣对自己的儿孙如此之狠,而且这功封和递降袭爵确实能解决问题,并且不会为赵宋王朝的财政带来太大的压力,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反对派,只能闭上他们的嘴,看着宗室崛起。
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,赵俣来到了坤宁宫。
晚上。
云散雨歇过后,赵俣从后面抱着郑显肃,两人沉默了许久。
“官家可直言相告,臣妾并非不知顾全大局之人。”郑显肃打破了沉默。
站在郑显肃的角度来看,这事赵俣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,也难怪好脾气的她也不禁有些怨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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