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恰逢科举殿试,赵俣就出了一道“论宋、辽、金之间战略关系”的策论,看看这届举子中,有没有国际战略级的人才。
此刻,殿内香雾缭绕,七百来个案几整齐排列,每张案上都摆着笔墨纸砚,砚台里磨好的墨汁泛着乌亮的光。
七百来名举子,按名次依次入座。
赵俣端坐于殿上,目光扫过阶下众人。
殿外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青砖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,随着微风轻轻晃动,如同此刻举子们起伏的心思。
赵俣朗声说道:“今辽势渐颓,金方兴起,与我大宋三方鼎峙,关乎大宋百年基业。朕命尔等以‘论宋、辽、金之间战略关系’为题,畅言己见。或联或拒,或战或和,皆需言之有物,策之有据。”
赵俣话音一落,举子们纷纷提笔蘸墨,笔尖触纸的沙沙声瞬间填满了大殿,起初细碎零散,渐而汇成一片连贯的声响,如同春雨落于青瓦。
大殿之内,时间仿佛凝固,只余笔墨与纸张摩擦的窸窣之音,以及偶尔传来的轻咳或衣袍摩擦的声响,交织成一幅紧张而肃穆的画卷。举子们或凝眉沉思,或奋笔疾书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时局的关切与对未来的憧憬。
赵俣静静地望着这一幕,心中暗自思量,这些年轻的士子们,将如何解读这错综复杂的局势?
很快,赵俣的目光就放到了最后一排的三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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