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感觉前戏全都铺垫好了,给足了赵俣巅峰享受的萧瑟瑟,挤走萧琵琶,搂着赵俣的虎腰,柔声说道:“官家,辽主昏庸至极,若教他继续执掌辽国,必教女真崛起,成为我大宋心腹大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萧瑟瑟这么说,赵俣心想,‘耶律延禧啊耶律延禧,你说你这个皇帝当的得有多差,才能让你原来的妃子都这么看不起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俣的眸光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,带着几分玩味与鄙夷。他轻轻抚摸着萧瑟瑟光洁的后背,没有说话,而是在等着萧瑟瑟的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赵俣没有怪她后宫干政的意思,萧瑟瑟继续说:“辽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不如……教他退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萧瑟瑟抬头去看赵俣的表情,生怕自己这番话会触怒赵俣,引得他拂袖而去,甚至招来杀身之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萧瑟瑟心中那份对辽国和他们契丹人未来的忧虑,以及对权力和在政坛大展拳脚的渴望,驱使着她不得不冒险一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,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,让萧瑟瑟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萧瑟瑟的心里有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,又有如鼓点密集地敲击在她心上,每一声都震颤着她的神经。她紧抿着唇,生怕一丝颤抖泄露了内心的忐忑,却仍强作镇定,只盼能从赵俣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认同的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的手指轻轻滑过萧瑟瑟细腻如绸的肌肤,那触感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风,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。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教他退位也未尝不可,只是他退位了,谁当辽国的皇帝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瑟瑟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她贴近赵俣的耳畔,吐气如兰,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:“官家心中若无合适人选?臣妾愿为前驱,助官家扶植一个傀儡,教辽国从此成为我大宋藩属,共享太平盛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俣闻言,眼中玩味更甚,他轻轻侧头,让萧瑟瑟的发丝掠过自己的脸颊,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近与算计交织的复杂情感。他不动声色地问:“爱妃想保举何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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