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贵哥大怒,脱口而出:“她怎敢如此大逆不道?!!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一出口,萧贵哥就知道她自己说错了。早在耶律延禧将萧普贤女送给赵俣时,萧普贤女跟辽国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不,看萧普贤女走时的样子,明显那时她就恨上了辽国、恨上了耶律延禧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奉先悠悠地说:“娘娘还未看明白,普贤女这是在教我家交投名状,教我背上背叛原主、逼原主母去为新主侍寝之名,才会接受我家效力,不然,她又岂会信我家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贵哥一想也是,萧夺里懒是耶律延禧的皇后,她是耶律延禧的元妃,萧奉先是耶律延禧的第一宠臣,萧嗣先曾是辽国的都统,萧保先曾是辽东京留守,可以说,他们家族的人全都在耶律延禧统治的辽国担任要职,甚至哪怕是耶律延禧打猎所用的狗都是他们家族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下,他们家族要是不纳上靠得住的投名状,谁敢用他们家?

        可问题是,耶律延禧就算再昏庸、再无能、再对不起其他辽人,但终究对他们家的人不薄,而且耶律延禧到底是她丈夫,她孩子的父亲,对她一直非常宠爱,让她亲自带着耶律延禧的妃嫔爬上赵俣的床,这不仅仅是道德上的污点,更是她心灵上难以承受的重负,萧贵哥紧咬着下唇,脸色苍白如雪,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,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想,就在这时,很少说话的萧夺里懒,突然很平静地说:“过则不隐,罚则不避。事已至此,哪容我等选择?罢了,我愿去伺候大宋皇帝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;http://www.v217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