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俣踏入宫中,他的目光在院内扫过,很快就落到了萧普贤女一左一右的两个美妇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普贤女左边那个美妇,发间羊脂玉簪映着微光,却掩不住周身素净——不见金饰,不闻香腻,只像檐角漏下的一缕清风,混在迎驾的人潮里,毫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到时,她跟着众人屈膝,眼睫垂得更低,将那点不该有的清凌凌的目光,严严实实藏进袖底的阴影里,仿佛只是廊下一道沉默的影子,与周遭的富丽喧嚣,隔着层看不见的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株被忘在角落的玉兰立在那里,只露半张侧脸。眉是淡的,像远山笼着薄雾;眼尾微扬,瞳仁却静,像浸在水里的墨石。鼻梁挺秀,衬得唇线更软,是天然的浅粉,抿着时带点怯生生的弧度。肌肤洁白如雪,被廊风一吹,倒像枝头刚绽的梨花,素净得让人不敢多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普贤女右边那个美妇,眉是天然的弯月,不描自黛,眼尾微微上翘,却盛满了温润,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,亮得柔和。鼻梁秀挺,唇瓣饱满,一身月白绣玉兰花的宫装,领口袖边滚着细银线,在灯影里泛着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手站着,不与周遭的一众宫人争那点目光,倒像枝被月色浸软的白梅,静悄悄地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七八岁的年纪,褪去了少女的青涩,添了层恰到好处的温润,像颗熟透的玉露,碰一下都怕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两个美妇在刻意低调,但她们那份与生俱来的风华,却如同暗夜中的星辰,即便刻意隐匿于云霭之后,也难掩其璀璨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一看就知道,这两个美妇肯定是今天的正餐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普贤女看着两个美妇和她们身后的七八位美少女对赵俣说:“她等是萧奉先家的女子,萧奉先特意送来献给官家,臣妾保举之人便是萧奉先,为教萧奉先全心全意为官家做事,官家定要好好疼爱她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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