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渐渐矮下去,将赵俣与萧夺里懒、萧贵哥、一众萧奉先家美少女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星子暗了几分,殿角的香薰燃到了尽头,最后一缕兰香漫过案几,缠上垂落的帐幔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快亮时,东方泛起鱼肚白,微光从窗缝里挤进来,落在床榻边散落的衣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左边怀中的萧夺里懒,侧躺着,鬓边的羊脂玉簪斜斜坠着,遮住了半张脸,露在外面的肩头,白得像初融的雪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右边怀中的萧贵哥,背对着光,长发铺在枕上,如一匹墨色的缎,呼吸轻得像风拂过湖面,只漾起一圈极淡的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众萧奉先家的美少女围绕着赵俣,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心俱爽的赵俣,就睡在这些美人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一大早,休息得特别好的赵俣,在萧夺里懒、萧贵哥等昨夜侍寝的美妇和新晋少妇以及一众宫人的伺候下起了床,又跟她们一块吃了顿早饭,接着去跟一众道士练了一会养生术,这才去垂拱殿处理公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这边刚到垂拱殿,那边萧普贤女和萧奉先就来负荆请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萧奉先是真的肉袒负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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