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张纯之前因没选她当辽国的东太后就消极怠工,本质上是把个人情绪掺杂进了政治决策。她会权衡,会赌气,会因不服气而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政治场上,犹豫就是找死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普贤女从不会这样——她的目标一旦锁定,就像饿狼扑食,管你对方是谁,管你旁人怎么看,先把肉叼到嘴里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普贤女明白,权力不是靠名分挣来的,是靠威慑抢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纯想当太后,看重的是“太后”这个头衔带来的荣光。可萧普贤女根本不在乎头衔——她要的是能左右辽国政治的实际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此,萧普贤女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铺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萧普贤女的每一步,都是为了攥紧实权,而不是为了好看的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张纯是想当政治舞台上的主角,而萧普贤女才是能亲手搭建舞台也敢一把火烧了舞台再重建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还在计较得失荣辱,一个早就把荣辱踩在脚下,只认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萧普贤女最可怕的地方——她的狠和果断,不是性格使然,而是从骨子里认定:政治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,要么赢到最后,要么死得彻底,没有中间路可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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