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孟相如今已经三十九了,但这些年经过赵俣的滋养,以及她苦练道家的养生功夫,使她看起来还跟二十多岁差不多。
就见,密室里只点了一盏琉璃灯,昏黄的光透过雕花灯罩漫开来,恰好落在坐在一张架子床上的孟相身上。她穿的是一身月白素纱道袍,领口袖缘绣着暗银色的云纹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倒像是山间薄雾缠在了衣袂间。
她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,用一支白玉簪绾着,几缕碎发垂在鬓角,衬得那张脸愈发莹白如玉。她本就生得极端庄,眉峰微扬时又添了几分清冷,眼尾略长,瞳仁是极深的墨色,看过来时不笑也带着股疏离的艳色,像是雪山顶上开得正好的雪莲,让人觉得该敬着,又忍不住想靠近。
她的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强光的细腻,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半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。她就那么静静坐在铺着软垫的蒲团上,道袍的宽袖垂落,露出一小截皓腕,手里拿着本经书,正在观看。
不知道孟相底细之人,看到这一幕,一定会觉得,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估,只有赵俣知道,她在床上时能有多风骚。
多说一句,赵俣最喜欢孟相穿道袍的样子,就像李治喜欢武则天穿僧袍,所以,孟相多穿道袍来见赵俣,再由赵俣亲手帮她脱掉……
赵俣走过去,在孟相身边坐下,然后老实不客气地直接将孟相抱过来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笑着问她:“想我了?”
孟相矢口否认道:“刘皇后是一个害人精,我答应过太后,要为官家看住她,不能教她再兴风作浪,害了我大宋。”
赵俣心说,‘你都把密探安插在她身边了,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下,她还能兴个屁风、作个屁浪?’
赵俣嘴上敷衍孟相道:“好,我知道了……”
手上则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