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宋方面还是派的赵良嗣和马扩担任馆伴负责接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面后,完颜银术可将姿态放得很低,他说:“两大国之间事,皆可商量,实无须唯以交战解决,若结得深仇大恨,不知日后干戈几时定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良嗣听言,长长一叹:“唉!当日,亦是在此地,我与马宣赞便以此劝过贵国,奈何,贵国言,两朝之事,若不互相容会,须至争战,贵国却把本朝作破落契丹看待,先举兵,惹此祸事上事。今贵国接连战败,国力不及原来一半,却道商量,岂不为时晚矣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赵良嗣这么说,完颜银术可和高庆裔,尤其是后者,心中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初,他和乌歇出使大宋,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,他们满心以为凭借金国横扫辽国的战力,能对大宋也予取予求,将大宋也如契丹那般,轻易地踩在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的他们,眼中只有金国的强大,以及对打败大宋的盲目自信,对赵良嗣和马扩的劝告与示好,皆视为软弱可欺之态,未曾有半分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想来,赵良嗣和马扩那时真是好意,想要以一己之力劝金国不要找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他们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才酿成今日的苦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风水轮流转,局势已截然不同。曾经被他们轻视的大宋,在赵俣的带领下,竟展现出如此惊人的战力,将金国打得节节败退,还从他们金国抓走了大量的人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们此刻只能低三下四地向赵良嗣和马扩求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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