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晓娇又想,‘纯姐还想操控他,让他当我们手上的傀儡,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?’

        见麻晓娇跪了下去,一时之间赵俣也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冲麻晓娇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,麻晓娇立即就乖乖地爬回他的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俣象征性地解释了一句:“我不跟你们说,有我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猜到原因的麻晓娇,忙说:“官家不必说了,臣妾不问了,永远都不问了,只要官家不抛弃臣妾,臣妾生生世世都是官家的女人,若违此誓,教臣妾不得好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俣也没拦着麻晓娇发这个誓,而是信口胡诌道:“我上一世过得苦啊,苦怕了,所以不敢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麻晓娇很配合地问:“官家上一世过得有多苦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俣说:“有钱人可以很轻易的拥有很多姑娘的青春,而像我这样的穷人,奋斗一辈子,都不一定能拥有一个他们曾经拥有过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麻晓娇一听,心说,‘这个借口虽然扯蛋,但好像也能站得住脚,毕竟,苦日子过够了,谁不珍惜当皇帝的日子?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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