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面色冷峻,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他们,冷冷说道:“好胆,窥视选秀,触犯礼法,岂有此理?!”
赵石缩了缩脖子,小声嘟囔道:“不过……不过瞧个热闹罢了。”
“瞧热闹?”赵构冷哼一声,“选秀之仪,乃国之大事,选出秀女大多要入父皇后宫,岂容尔等如此儿戏?!”
赵明见势不妙,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兄长息怒,我几个只是好奇,并无他意!”
赵有忠也跟着附和:“我几个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赵构铁面无私道:“竖子无知!选秀乃承宗庙、续皇脉之大典,秀女或为帝妃、或为宗妇,皆系国之伦常。尔等持镜窥伺,品头论足,是视礼法为无物,视皇室体面为草芥!今日若以‘好奇’、‘热闹’宽纵,明日便敢僭越宫闱、紊乱纲常!”
“礼者,国之柱石也。先祖立制,非为束缚,实为正人心、辨上下。尔等身为皇子宗亲,当为百官表率,却行此轻浮之举,若不治罪,何以对先祖、何以见父皇、何以服万民?我有言在前,当众杖刑三十以儆其身,罚俸一年以省其心,禁足半年以思其过,此乃按律而行,半分不可宽也!”
赵楷打圆场道:“彼辈皆总角小儿,虽犯礼法,然无大恶。若依法严惩,恐伤他等天性,且恐父皇念及父子、伯侄情分,我等难交代。不如闭门思过三日,既明过失,又存体面,未尝不可。”
赵桓也颔首附和:“此事牵涉皇子宗亲,过重处罚恐生嫌隙。不如暂罚其抄写《礼记》百遍,令其明晓礼法要义,也算两全之策。”
赵构闻言,毫不退让,他说:“二位兄长所言,非为维护礼法,实为纵容!今日纵一,明日必纵十,长此以往,礼法崩坏,朝堂何以安?吾意已决——当众杖刑、罚俸、禁足,缺一不可!若二位兄长执意为他几个开脱,我这便去求见父皇,奏明二位兄长因宗亲情面,废国家之法,偏袒他等,治二位兄长包庇之罪。”
赵楷与赵桓对视一眼,皆知赵构鲠直,再劝无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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