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奴婢暴徒直到此时,仍在狡辩:
“贵族老狗奴役我等数百年,难道不准我等找其报仇雪恨,这是何道理?!我不服!!!”
“大宋言来解放我等,却仍旧心向贵族,如此,来我高丽作甚?!!!”
吴用亲自来了,一身绯色官袍站在刑台上,身后是刽子手亮闪闪的鬼头刀,他俯视着台下的人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:“报仇?彼辈作恶,自有我大宋理冤司定罪,该公审的公审,该流放的流放,该抄家的抄家,何时轮得到尔等持刀杀人?”
顿了顿,吴用的目光扫过所有暴徒,“再者,尔等滥杀无辜,不过是借‘报仇’之名行恶罢了。若尔等真有本事独力颠覆高丽,何必等着我大宋来解放?”
这话像一盆冷水,浇得不少暴徒哑了声。
但台下突然传来一阵哭求,一名老奴婢的儿子也在枭首之列,他跪爬着上前,额头磕得出血:“相公可否念在他等初犯,又因之前不知晓我大宋法度纪律,而开恩,饶过他等这次,叫他等戴罪立功,如何?”
周围几个与其他暴徒沾亲带故的奴婢也跟着跪下,哭声此起彼伏。
可吴用却没半分动容,而是淡淡地说:“乱世当用重典,岂可妇人之仁,教他人效仿?”
“行刑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