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是指夫人?”齐肖立即猜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盛锦初紧绷着脸,艰难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肖直言不讳道:“三年前盛家出事后,夫人变卖盛家明面上在陇西的产业,还有良田,数十个铺子,庄子,一共一百多万两,老奴心疼老爷留下的产业,不想被糟践了,所以,私底下又给买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锦初眼眸一动,猜出原因:“是因为太着急,所以贱卖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肖表情僵住,也不隐瞒,点了点头:“至少便宜了五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锦初攥住掌心,疼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又听齐肖道:“老爷说,只要大姑娘想问得,让老奴知无不言,不必隐瞒,盛家生意不仅仅在陇西,大部分都在京城,知晓的人极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齐肖恭恭敬敬地递上一枚羊脂玉佩,中间雕刻着锦初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不负所托,将盛家掌令交给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锦初接过玉佩,眼泪不自觉滚落,她吸了吸鼻子,起身屈膝:“齐叔,请受锦初一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您,盛家的产业早已经被瓜分,您是盛家的恩人,晚辈应该拜您。”盛锦初这么说,齐肖收回了手,接受了这一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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