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赵老夫人疾言厉色:“你还真想让全京城戳赵家脊梁骨吗,在陇西算计不成,来了赵家没多久就被抢走婚事,又强行嫁回赵家,你不要脸我还要呢!”
赵氏被骂得脸涨红,心里堵着口气咽不下,又不敢反驳,支支吾吾好半天,赵老夫人瞥了眼赵氏。
“你当初做的糊涂事,看在母女情分上,我费劲周旋,如今可别犯蠢连累赵家,否则,别怪我不念母女情分!”
赵氏哪还敢心存侥幸,慌忙站起身:“我就去给嫂嫂赔罪。”
走了几步又折身,硬着头皮说:“母亲,成哥儿的事情作罢,那祁国公世子呢,他和嫣嫣两情相悦,可锦初只是个商女身份,根本配不上祁世子。”
赵老夫人眼底透着失望,反讥问:“这门婚事本就是锦初的,她不论是什么身份,祁国公府都得认!至于嫣嫣,她又是什么身份,怎么比得过陇西盛家独女的身份?”
赵氏完全没有想到短短十几天的功夫,自家母亲就偏袒了盛锦初,居然这么帮着说话。
论身份,自然是嫣嫣高于锦初。
只是嫣嫣的身份不便明说罢了。
触及赵老夫人阴沉的脸色,赵氏不敢再深说,咬牙离开了。
赵老夫人揉着眉心,长叹口气,谭嬷嬷走了进来,奉上一杯茶,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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