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质问,祁夫人也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地说了,祁太君的视线又落在了祁予安身上:“你见过了那位二表姑娘?”
祁予安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。
“印象如何?”祁太君又问。
祁予安顿时心中警铃大作,解释道:“祖母,盛锦初阴险狡诈,诡计多端,决不能轻易相信。”
这话说的祁夫人皱着眉,忍不住问:“你不过是见过盛二姑娘一次,怎知她的心性?”
祁予安语噎,对于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实在没法说出口,只好说:“我曾打听过,在陇西,盛锦初名声极差,经常欺辱嫣嫣。”
祁夫人了然。
祁太君默默端起了茶盏,抿了口又放下,眼眸挑起看了眼祁予安的理直气壮,又看了眼祁夫人,朗声说:“安儿,去库房替祖母挑一幅画,作为后日赏花宴的贺礼。”
“是。”将人支开。
祁太君又看向了祁夫人:“你可曾见过盛二姑娘?”
祁夫人摇头,她虽没见过锦初,但听祁太君几次三番地提及,也有些好奇了:“母亲,那位盛二姑娘究竟是个什么品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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