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消停了几日,转眼已是入了冬,红砖金瓦被白茫茫覆盖,入眼皆白,一岁多的庆安跌跌撞撞朝着方荼走来,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母母两个字,对方荼而言,惊喜不已,弯着腰将人揽在怀中亲了又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聪慧。”扶月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荼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女儿,怎么都看不够,殿内温暖如春,门外寒风呼啸,方荼听着北风呼呼,便对着扶月说:“通知各宫,明儿不必来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扶月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怕什么来什么,门外传来宫人传话:“娘娘,祺嫔娘娘求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姜玉姝精疲力倦,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,连续教导了缓坡与平地两处不同的耕种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明明白她的用意,心里好笑她人还没在上海安家落户,却已经存着虚荣心了。他一个大男人,是不在乎这些细节的,觉得这样说话很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对于逼死了她母亲的人,她没有出手去对付她们已经是仁至义尽,又怎么可能遂了她们愿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白方林跪在地上,一动也不敢动,幸好他在此之前,已经安排医院里的什么专家大夫去检查白勇的尸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曜不知见过多少嫔妃怀孕生产,宫中也不是没有嫔妃难产而亡,拓跋曜真不敢让阿蕤生孩子,阿蕤那么娇弱,万一生孩子时出问题怎么办?她要是想要谢家的孩子,他可以从别的地方给她,孩子还是别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平十四年一月,南方已经是万象更新、百花争鸣,怀荒却还是万物蛰伏、白雪皑皑的天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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