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家也重新进行一次清点,翻看自家丢没丢东西,为了避嫌走动的人更少了,只有大庆嫂拉着女儿走过来问候了几句,知道没有失窃又走了。
下午赶路的时候,老夫人搂着景春熙,隐晦地对她说:“你娘那些药也用得差不多了,再下去的路上谁有个头疼脑热的,只能靠你小北爷爷。”
她的意思就是:既然被人盯上了,好药宁可不用,省得给外孙女招来横祸,能让小北给其他人看病都算是不错的。
景春熙倒是无所谓,招人惦记那是没有办法的事,反正她已经有了戒备,她抬起头看着外祖母,肯定地说:“他们又搜不了我的身。”
只要不是用那种体积太大的药,她随便往怀里一掏就可以拿出来,就像这一次解毒,二十个小瓶的药,分两次拿、一个手掌就可以拿完。
两天里几乎没说废话的陶金忽然插了句话:“那你就更危险了。”
为了点利益就杀戮无数他见得太多了,他可不认为好东西藏在身上就是好事。
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,看了一眼景春熙:“熙姐儿是不是还有毒药?”
现在熙姐儿他倒是喊得顺溜了,只是不知道是否口能对心。
景春熙对他的发话不明所以,看了看外祖父又看了看外祖母,然后又看向三舅舅,看他们三人都点了点头,才放低声音,不情不愿地说:“只有几瓶了。”
想要她的好东西,又不给银子,即使救过她的命,她也觉得有点亏,主要是觉得陶金不缺银子,就不应该白拿,应该拿白花花的银子跟她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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