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和县衙交接过来的只有简单的姓名、性别和人数,并不清楚犯人的具体情况,所以只能凭空猜测。
“在下是大庆二十三年的进士。”景长宁还谦虚地没有说出自己的科考名次,但是该知道的还是让他知道,毕竟以后出门打交道的主要还是他,官职没有了,功名被取消了,可是满腹经纶还在脑子里。
识文断字,在朝为官,总能让人高看一眼,历朝历代文人是最受人尊敬的,没必要故意隐瞒。
老村长听这么一说,虽然没有十分相信,但是言行举止都变得恭敬起来。
看到他茶杯空了,村长又给他倒了一杯,惹得旁边的李贤也对景长宁另眼看待,本来大喇喇坐下的屁股,都往前挪了挪。
再后来,看到门外陆续有人进来,两人倒是不再说什么,景长宁也轻轻笑过,这也是他为什么提早到的原因。
景长鸣家来的是两兄弟,景永坚带了景大庆,只有景永强是自己来的。
土地的契约都是拟好的,每家一份容不得他们更改,所以根本没必要讨论。
看他们都认识字,就让他们粗略地看了一下,然后签字画押。
带去看土地的时候,李村长没有出门,依然由各个屯的屯长带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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