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啥都看不到,但景春熙肯定那人就在树上,因为这样的树,她跟陶金在弋阳城也一起趴过,经过树下的行人也并不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天才蒙蒙亮,景春熙触及的那棵树依然还有点灰蒙蒙的,影影绰绰只有树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藏着掖着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?这种你就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知道生闷气也会气死人,但是景春熙也忍不住。她那么努力,却被人讲得如此不堪,完全不把她的努力看在眼里,她更不想别人说她像冲天炮似的,有点动力就乱窜,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练功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达成目的,是为了打击敌人,不是为了露脸就被别人打的。”随着那道严肃又清冷的声音再度传过来,树上已经有个人飞了下来,落地很稳,而树叶纹丝不动,他漫无声息地向她们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那人轻飘飘飞下地,从大树那边过来起码有五十步远,感觉不到他脚步的动作,而是像朵云似的飘过来,不知是怎么做到的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?反正景春熙觉得让她学十年,也学不来这种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七月眼睛一眨不眨,也一直盯着那人的脚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让景清熙觉得跟外祖父极其相似,都是声音如虹,带着明显的威慑力,声音就可以让人自觉退后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语气真的跟陶金太像了,都是嘴巴不饶人,很欠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不像的只有年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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