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到临头,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按他绑小妾的方式,两个黑衣人把他给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条腿绑两边床脚,双手绑着两张凳脚,阿七还出去搬了两块大石头来压住凳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狗一样同样呈大字仰面向上,不过躺的不是床板而是冷冰冰的地板,又用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黑衣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香油,往那具丑陋的躯体滴了上去,脚底手掌滴几滴,脸上脖子乳房滴几滴,一直顺着肚皮往下洋洋洒洒全部下小雨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哥和蛋都滴了不少,直至把那瓶香油全部滴完才收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那老男人终于恢复了点神志,可又完全动弹不得叫不出声,自始至终都瞪着大大的眼睛呜呜地叫,神情恐惧到了极点,比床上的女人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床上那女人反倒没有了声音,也不知道是吓晕了,还是安心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黑衣人开门出去,就窜进来七八只猫和狗,都是体型比较小的奶狗奶猫,这种时候不会把人咬死,也不让你好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把房门紧紧关上,里面呻吟声、呜咽声、痛苦的喊叫声不停不断、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不大也只在这个小院里盘旋,小厮婆子们听到也习以为常,不敢进去也不会管,有的甚至躲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七往路边吐了三口唾沫,还“呸呸呸”了几声,又朝旁边的老大举了个拇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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