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庄头更是满脸愁容,说道:“夫人,庄子里的围墙都被附近村子的混混砸了,拆了一段。半夜里偷菜偷作物的不少,有一晚还被偷了鱼和鸡鸭,我们也守不住啊。
我们昨天告到里正那里,里正反而说庄子这块地本就是他们村子的,指责我们当年是强霸硬抢。
他们还放出话来,如果我们拿不出地契屋契,就要把庄子收回去!”
说着,庄头身后还跟着的两个人,一个一瘸一拐;另一个脸上手上都是伤,身上肯定好不了,个个哭丧着脸。
庄头颤颤巍巍地说道:“夫人,如若不告官,连老奴一家也不敢在庄子里住了。
前两日我那婆子带着媳妇孙子租房子住了出去,原本请的长工也不敢来了。
求夫人做主呀,眼看庄稼就快有了收成,可别被村子里的人割了去!”
另一个庄头也附和道:“现在村子里的人也不来跟我们闹,就是晚上有不少人直接就住进庄子里,有的还去骚扰庄子里的女人。
现在女人孩子都不敢出门,看来也是送出去才安全。
只是这样何时才是个头啊?现在就算是报了官府,把他们赶出去,怕是以后庄子也不得安宁。”
听到庄子里也出了这样的状况,铺子的掌柜们也不吭声了。他们原本还想让夫人尽快解决铺子的问题,可现在连庄子都乱成这样,怕是比他们还急,他们也不好再开口。
这时,一个胆大的掌柜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夫人,现在不但是原本的老主顾要撕毁合约的问题,就是好不容易游说来的新顾客想要合作的,也担心我们是黑店,都要求我们拿铺子的房契一起去官府签了契约才肯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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