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。
看两个老人已经上了床,他们也不好老站着。承睿轻轻地拉了拉弟弟承智,两人小心翼翼地上床,和衣躺在另一张床上。
木板床很简陋,刚躺上去的时候,还吱呀作响,两人只能一动不动。
薄薄的粗布被单下,垫着的是厚厚的稻草,稻草散发着淡淡的干草味,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盖在身上的棉被并不厚,摸上去硬邦邦的,给人一种粗糙的质感,这样的被子盖在身上,恐怕不会有多暖和。
此时,他和承智都没有丝毫睡意,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帐顶,。
知道两个老人不可能那么早入睡。犹豫再三,又酝酿该怎么开口,最后还是承睿先出声:“爷爷,家里就你们两人吗?”
承睿小声地问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。承智则是侧着耳朵仔细聆听,没有说话。
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,过了一会儿,只听老爷爷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,那口气里满是伤感。
“嗨!”
老爷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岁月的沧桑:“可不就剩我们两人了吗!”
“去年水灾,儿子儿媳撂挑子先走了,本就够惨的。前两旬家里的交不够茶叶,孙女就被抓走了,怕是也回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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