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听奴婢说甜宝在崔府,也告诉他们随时可以过来看人,或是把甜宝接回家,他们才将信将疑。”
“后来还是甜宝那张乱七八糟的画起了作用,她娘果真看懂了,确认就是自己女儿画的,才让奴婢坐在她床边,把所有经过听了个仔细。”
七月说到这里的时候,神情轻松了不少,又说:“奴婢把遇到甜宝后的事都照实说了,看奴婢说的跟甜宝都对上了号,她娘的精神好了不少,已经让人扶着坐了起来。”
“奴婢看着她吃了小半碗白粥,又睡下了才走的。”
她抬起头,看着景春熙,眼中带着一丝迷茫:“小姐,奴婢就是觉得奇怪,也有点看不懂了。既然确认了是自家女儿,怎么就没人跟过来?他们不着急看女儿的吗?”
七月一面说,一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,放到了茶几上。一打开,厚厚的一沓全是银票,怕是足有几万两。
七月低着头说:“这个是他爹硬塞给奴婢的,奴婢说不收都不行,不然她娘就要给我跪下,他们什么要求都没有,就是想让我们照顾好孩子几天。”七月很无奈,也担心被小姐责怪,知道私自接受这一大笔钱是不对的,但当时她真的推不掉。
“他们还说,世道太乱,怕孩子马上接回去不安全,想让我们先照看孩子。”
七月抬起头,脸上担忧之色非常明显。说:“他爹还说,等他家娘子好好养几天,能站起来了后,再过来看甜宝。”
看小姐一直不说话,七月心里有点忐忑。停了一会儿,又说道:“小姐,会不会因为找孩子露了财?遭人惦记,彦家担心银票放在家里不安全?”
景春熙想了想,觉得倒也不是不可能,世道这么乱,不但是官府、水师里的狗官想谋财,怕是街上的流氓、混混也会盯上,人都没法活下去了,老百姓也是会拼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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