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若狐疑地盯着她瞧。
“不是说被罚去庄子上做农活了,到底做的什么农活,这么些日子过去,怎么也不见你晒黑,反倒看着比先前还——”
叽叽喳喳的春若,突然闭起嘴巴,对着来人行了一礼,“温媪。”
温媪板着脸,“快到用膳的时辰了,你先去看着他们准备吧。”
离去前,春若小心从温媪的背后伸出脑袋,偷偷给沉鱼使眼色,唯恐把她问东问西的行为告诉温媪。
沉鱼会意,点点头。
见春若走远了,温媪摇头叹气:“春若这孩子啊,什么都好,就是嘴快,叫她改了多少次都不听,唉,她哪知这嘴快有时会要人性命。”
突地,温媪一顿,将沉鱼手中的茶杯放去一边,凑近了,仔细问道:“你与郡公同房也有段日子了,怎么肚子一直不见动静?你到底有没有按我跟你说的做,行房的时候,把腰垫起来些?”
沉鱼摇头,“没有。”
温媪急了:“为什么?”
沉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慕容熙既说他们按那画册上的来,那也没见哪一幅图上还要垫腰的。而且,慕容熙也说过,不会因为有孩子而欢喜。况且她现在不是已经走出地牢了,那还费尽心机地生孩子做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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