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要说话,不去屋中坐着慢慢说,作何站在这里说?”
慕容熙从院外走了进来,扬眉瞧着他们。
沉鱼刚要开口,温媪微笑道:“方才眼睛里进了沙子,叫沉鱼帮我瞧呢,现在好了。”
入夜。
暖暖的烛火照亮一双交叠的人影。
长长垂落的幕纱一下下摇晃着,波浪似的,层层迭起。
烟纱帐中,呵气如云。
沉鱼半跪半坐,沁出汗的手抓紧了身下的衾被。
这难耐的滋味儿,既舒适,又磨人。
慕容熙从后牢牢抱着她,坚实的身体与她紧密贴合在一起,脖颈处烫人的呼吸,叫她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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