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叶瞧着邓妘的脸色,吞吞吐吐:“这里头,只怕,只怕是有误会。”
“误会?什么误会?”邓妘睨柏叶一眼,不屑得很。
柏叶犹豫一下,道:“我听膳间的人说,近来温媪特意吩咐了他们,说沉鱼不同以前,要给她好好补补身子。”
“补身子?你是说她有孕了?”邓妘猛地睁开眼,坐了起来,胸口剧烈起伏,根本无法平静,“这,这怎么可能呢?他不是有隐疾吗?”
“隐疾?听春若的意思,郡公的隐疾好像是,好像是极其爱干净,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,和他用的东西。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邓妘怔住,脸上一片惨白。
忽而想起那日,知她腹中怀的是皇嗣,本该是慕容熙最屈辱的时刻,他却表情平平,轻蔑的眼神,就和那晚如出一辙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,原来如此......”
邓妘的眼圈慢慢红了,眼泪掉了下来,咬着牙道:“好你个慕容熙,竟把我骗得团团转,你分明是在心里看我的笑话!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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