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熙眉头一挑,笑了,“后来怎么了?”
沉鱼抬眼:“后来春若来了,我便分心了,当然,这不怪她,是我自己不专心。”
慕容熙轻哼一声,拿起杯盏,抿一口茶。
沉鱼望一眼慕容熙,磕磕绊绊道:“其实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今天有一个叫傅怀玉的女子上门来找我,因为我大不记得这么一个人,所以就跟禁卫说,以后再有这样的人,就只跟他们说,府中没有叫沉鱼的。”
她说完垂下眼,余光偷偷往慕容熙的脸上瞟。
去年就不该撒谎!
不撒谎,也就不需要用一个谎言填补另一个谎言,导致这么长时间过去,她都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谎。
沉鱼又气又后悔。
说谎的滋味可真不好受。
她也不是不想坦白,只是话到嘴边,却始终开不了口。
一个谎言就罢了,这么多个谎言坦白起来,真的不敢想慕容熙会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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