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竟也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地说。
沉鱼垂下眼,心里不是个滋味。
温媪不明所以,只是微笑着拍拍她的手:“好孩子,温媪不是在逼你,温媪明白,这怀孕之事也得看缘分,只要你上点心儿,温媪这个身体,还能等得起。”
沉鱼明白,温媪如此着急让她生孩子,不就是觉得她无依无靠、举目无亲吗?
那也不一定非要通过生孩子改变。
沉鱼抬眸:“温媪,你可听说过有关我父母的消息?”
温媪一愣,“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来?”
沉鱼握着温媪的手,问出困扰多年的疑问:“我只知我与母亲一样,差点被人溺死在江里,可我一直想不明,他们为何要溺死我和母亲,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,那些想要溺死我们的人又是谁,他们想要溺死我们的时候,我的父亲又在哪儿?他为何不管我们?”
温媪沉默着不说话。
沉鱼眼睛有些涩,轻声道:“温媪,你知道吗?你若知道的话,能不能告诉我?你说出身和过去没那么重要,那是因为你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世,可我什么也不知道,即便有人骂我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,我也无法反驳......”
武昌公主的辱骂,言犹在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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