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把他怎么了?”
精疲力尽的人摔倒在地,脸上糊得又是血又是泪。
王娆瞪着眼珠,看着步步上前的蒙面女子,浑身止不住地颤。
沉鱼瞧一眼尚在滴血的剑。
“你不是看到了?”
“你杀了他?”王娆嗓音微颤。
“是。”沉鱼颔首。
王娆轻轻摇头:“他不是你们的人吗?你们不是朋友吗?你竟丝毫不念旧情?”
她虽红着眼,却并不悲伤,更不见方才在逾白面前时,那种生死不离的决绝,只是有些惊讶罢了。
想到已死的逾白,沉鱼道:“你既存心利用,又何必在乎他的生死。”
“利用?”王娆面上一僵。
沉鱼站定,不再往前走:“他死前问我,懂什么是爱吗,我想这个问题,只有你能回答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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