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鱼见过养画眉的,养鹦鹉的,养鸽子的,还真没见过养麻雀的。
伤口又疼又麻,可也因为这疼痛,沉鱼的心沉入谷底。
不但没了遮面的布巾,就连她的佩剑与逾白的匕首也一并不见了,还有她左肩上的伤,已被人包扎过,如此一来,那人必然看到了肩上的红莲。
沉鱼穿上鞋子,直往门外去。
小院不大,四四方方,左边有个矮小的茅草屋,屋前搭着简单的棚子,棚子下砌着火炉,炉上的瓦罐,正咕嘟嘟地冒着热气。右边院墙跟前,立着两个大竹筐,里头装了些杂物。
沉鱼想去草屋里瞧一瞧,兴许佩剑和匕首在那里头,刚走两步,却听对面的房子里有人说话。
她轻轻走过去,敛息立于门后。
屋内坐着两个人,背对她的男子一身皂色布衫,正在给对面的老妇人诊脉。
诊完脉,男子去一旁的百眼橱取药,后又问起老妇人的老伴儿,另取了个小瓶子来,连同包好的药材,一并交给老妇人。
老妇人从怀中摸出一个碎布缝的小布袋,仔细掏出铜钱,一枚一枚地摆上案。
许是不够,她又去翻袖袋,可左翻右翻,也再找不出来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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