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令吴介被堵了嘴,在众人的注视下,由四五名寺人生拉硬拽地拖走了,宫苑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几次三番被人打搅,萧越只觉扫兴,彻底没了玩乐的心。
“行了,今日就到这儿吧,诸位爱卿若有要事,待下个月的朔日上朝再议吧!”
众臣心有余悸,唯唯连声。
就连尚书令都挨了板子,谁还敢再劝?
江皇后蹙眉看着离开的一众人,无视父亲江俨离去前带了警告的眼神,思忖一下,转身踏上台阶,快步去追几乎迈进式乾殿的皇帝。
回到殿中,萧越往软垫子里一靠,宫女立刻捧上热茶,跪在他脚边,替他捶腿。
萧越饮一口茶,掀起眸子,没看江皇后,而是瞧着下方朱衣皓带的男子,慢吞吞地开了口:“景和,朕并未传唤你,难不成你也同尚书令一样,要来劝谏朕?”
江皇后上前一步,正欲开口解释,慕容熙先抢道:“陛下,臣并非要劝谏,臣是有事要向陛下私下禀报。”
“哦,这样啊......”萧越的目光懒懒扫过下方的一众人,没精打采地摆摆手:“皇后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江皇后迟疑一下,还是行礼告退,临走之际,看了眼垂头站在慕容熙身后的沉鱼。
感受到探究的目光,沉鱼有些纳闷,刚刚在庭苑中,皇后就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她,按理说,她与皇后从前并不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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