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熙没有像往日一般抚琴,而是坐在案几前,手肘撑在玉凭几上,斜靠着,除去金玉冠饰,乌发长长地披散下来,像是一朵静静开在水畔弱不禁风的水芙蓉,纯洁优雅。
沉鱼悄悄往案几上瞟。
临行前,慕容熙总会点上一炉香等她。
今天,香炉里的‘纨素生春’早已燃尽,甚至连余香也闻不见了。
这样的情况从未有过。
不知道慕容熙会怎么罚她。
忐忑中,慕容熙已起身,行至她面前,漆黑的瞳眸牢牢盯住她。
“为何晚归?”
淡淡的语气好似寒冬腊月里的霜雪,虽轻,却寒。
水芙蓉变成了冰凌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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