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除了知晓这‘梅溪五贤’与竟陵王有些关系,其余的,便不甚清楚了。
到底她只需执行命令,无权过问始末缘由。
今天,慕容熙肯主动向她说起,只怕也是与即将要完成的任务有关。
沉鱼走至琴边跪坐下来,静心细听。
慕容熙自行倒了杯茶,润了润口,方道:“若说‘梅溪五贤’,需得从竟陵王说起。当年,文惠太子薨逝后,武帝舍弃二皇子竟陵王,选择立文惠太子长子南郡王为皇太孙。后来,武帝命人草拟遗诏,传位于太孙。至于竟陵王,则与衡阳公一同辅政。”
今上幼时丧父,便养在叔父高帝膝下,高帝在世时,任侍中,封西昌候。后来,高帝之子武帝继位,任尚书令,加封衡阳公。
武帝驾崩,太孙南郡王登基,因残暴不仁,太后下旨,废其帝位,由文惠太子次子新安王登基,新安王在位期间,多病痛,病逝后,太后联合重臣请衡阳公继位。
这些,沉鱼是知道的。
可是这些与竟陵王和‘梅溪五贤’有什么关系呢?
慕容熙淡瞧她一眼,道:“辅政之臣,虽是位高权重,可到底君臣有别。皇位角逐、权力之争,虽败之,命丧黄泉,但若胜之,则是万乘之尊;此等诱惑,能不引人放手一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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