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越,便是太子萧越。
......
秋末,天冷了许多,接连几日都阴云密布,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风雪。
沉鱼抱臂靠着廊下的檐柱,回头望一眼寝殿门口,仍不见慕容熙出来,只能看回夜色中的重楼飞阁。
皇帝病情告危,时而清醒,时而昏沉,已是弥留之际,这两日,祠部已开始着手准备丧仪事项。
越是这个紧要关头,越要保证台城乃至整个都城的安全,身为卫尉卿的慕容熙,自然不敢掉以轻心,寸步不离地守在皇帝的寝殿外。
慕容熙守着,她便也得守着。
这样不分昼夜地熬,也有七八天了。
台城,她来过很多次,这些天又跟着慕容熙四处巡视,不管城内城外,已是十分熟悉。
明明是天底下至尊至贵的地方,她却始终喜欢不起来,如此金碧荧煌,可怎么瞧都觉得死气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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