逾白两只眼睛跟着看过去,面上焦急,却欲言又止。
沉鱼瞧在眼里,正色道:“逾白,这是皇宫,没有主公的允许,你不该擅自来此。”
逾白的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脸上,略顿了顿,才问:“沉鱼,如果有一天主公让你做的是错事,你还会听从他的命令吗?”
“错事?”沉鱼愕然:“我们的职责是听从他的命令,保护他的安全,至于是非对错,与我们有何干系。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,你告诉我的?”
逾白沉默一瞬,涩然点头:“是,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沉鱼道:“那你该知道,就凭你违令来此,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。”
逾白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的清绝之姿,忆起从前那个院子里,因为练武受伤,红着眼圈偷偷抹泪的小女娃。
还记得初时,大家都不屑与那么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娃娃交手,可碍于世子的命令,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充当陪练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当年的小女娃,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,实力更不容小觑。
逾白才要开口,却听得殿内响起一阵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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