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常寺少卿弯下腰,准备告退。
萧越突地坐直了身子,原本困乏的眸子也泛起光亮,语气却难掩哀伤:“父皇的灵柩一直停放在大殿,朕是瞧在眼里急在心上,每天只要想到父皇不能入土为安,朕便寝食难安,你们就不能让父皇提前下葬吗?”
话音一落,哭声一滞,众人诧然。
太常寺少卿更是瞠目结舌:“陛下,这......这如何能提前下葬啊,自古以来,未有先例,这,不合礼制啊。”
“礼制?”萧越随手撂下谥册,身子靠回软垫,扬了扬眉,不以为然:“制度是死的,人是活的,改一改不就成了?”
“这......祖宗礼法如何能随意更改?”
“随意?”萧越轻啧一声,直摇头,“这怎么能是随意呢?朕是心疼父皇,难道你们想让父皇……死无葬身之地?”
众人惊愕失色,纷纷跪倒。
太常寺少卿连连叩头:“臣不敢,臣绝无此意,陛下——”
“陛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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