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泪珠溢出眼睫,和着香粉落下,在两颊上留下两行清晰的印迹。
新婚之夜,独守空房,如何不算奇耻大辱?
“夫人,”仆妇跪下认错:“是老奴的错,是老奴不该乱出主意让夫人把那沉鱼叫来,倘若那个沉鱼不来,也不会生出后面的事儿。老奴这就带着柏叶去郡公跟前负荆请罪,郡公若是有什么气,只管冲着我们撒就是了!”
见仆妇磕着头,邓妘忙去扶人。
赵媪是母亲的陪嫁宫人,在邓家待了几十年,看着她出生,看着她长大,如今又陪着她出嫁。
在这偌大的郡公府,是她最为亲近信赖之人。
“赵媪,你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让我给她送礼,是想拉拢她,训斥她,是不想我第一日进门,就叫人欺负了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赵媪叹着气。
“夫人!”
穿着赪霞衫的圆脸婢女,脚底生风似地踏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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