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松枝如此坚持,邓妘松了口。
“赵媪,你先替她收着吧。”
不咸不淡的一句,松枝却是把心放回了胸膛里。
赵媪收起手串,又叫松枝去瞧一瞧正在外院受罚的柏叶。
待屋子里只剩她二人,赵媪才开口,“自打出了乌园,夫人便一直闷闷不乐。”
邓妘默默一叹,低头打开手中的匣子,瞧着里头价值连城的随珠,心情复杂。
“你说他待我不好吧,这样珍贵的宝珠说给就给了,你说他待我好吧,却又急着让我回来,绝口不提——”
说到这儿,邓妘咬住嘴唇,实在说不出‘圆房’二字来。
赵媪耷拉着眼皮,思索一番,问道:“夫人初次听闻这门婚事,心里作何感想?”
“初次?”邓妘脸热了起来,手指绞着,“那自然是欢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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