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熙眯了眯眼,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玄墨道:“逾白确实乃谢氏旁支与宋氏所出,据宋氏后人所说,谢家获罪后,逾白的母亲谢夫人怕连累宋家,便带着逾白偷偷离开丹阳郡,宋家派人暗中寻找,待寻到人,谢夫人已死,至于逾白,则下落不明,另外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袖中掏出一物,解开外面包裹的麻布,露出颜色不再鲜艳的花囊,“宋家后人说,这东西在谢夫人的尸体旁发现的,应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凶手?”慕容熙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”玄墨将花囊翻过来,指着一处,道:“这里绣着‘琬’字。主公应知,谢司徒之女,名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熙细细瞧去,‘琬’字绣成花朵的式样,藏在缠枝花纹中,的确不易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一个花囊,便将人视作凶手,未免太草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说得是。但宋家人认为,定是谢琬怕堂姊谢夫人向官兵泄露她的行踪,引人来抓她,遂杀了谢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墨停了停,又道:“邓原忽然跟主公说起谢家旧事,只怕是别有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熙凝眸瞧着老旧的花囊,缄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江边那群穿袄子的人尽被灭口,决无一人存活的可能,邓原应是不知沉鱼与董家的关系,顶多听了些风言风语,来试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