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说这宣城郡公府才是她的家,可如今她却像个客人似地等在这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妘转头看一眼邓太尉,邓太尉也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现下只有父女两人,邓太尉对一脸担忧的邓妘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妘,你也莫要太担心,他未将此事闹开,便是顾及咱们两家的颜面。现下既愿意见我们,也就代表这事已经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过去?

        邓妘没说话,心里却是不信的,只怕一会儿见了,慕容熙会当着父亲的面将她羞辱一番,若是那样,又该怎么办呢?

        邓太尉瞧着女儿如坐针毡的模样,叹了口气:“你和你母亲也真是沉不住气!这男人房里有几个喜欢的,是个多大的事儿?你是正妻,学着如何掌家才是要紧,至于能不能......那不重要,你要明白日后不管是谁生下子嗣,那都得喊你一声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的话说得隐晦,邓妘却是听懂了,脸上火辣辣的,咬着嘴唇,难堪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心眼儿里不愿见人,不愿见母亲,不愿见父亲,更不愿见慕容熙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心甚至开始盼着慕容熙以什么借口进宫去告她一状也行,最好能与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和离,然后两人永远都不要再见面,也许那样才能摆脱这种极度的羞耻感,拾起那晚碎在地上的自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太尉还欲再说,一道青莲色的身影姗姗来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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