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熙刚迈过门槛,身后就有人跟了上来。
门前的侍从要阻拦,慕容熙摆手制止。
侍从带上门,屋内只剩二人。
邓妘瞧着对面静坐的慕容熙,嘴里发苦,如何也没想到,他们夫妻二人独处,竟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掩在袖子底下的手指冰凉,她抹了把烫人的眼泪,酝酿了一下才开口。
“夫君对我不理不睬,是气母亲打了沉鱼,还是气我......”
她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,放在几上,轻言软语地解释:
“那晚,我以为夫君醉了,便好心扶你去休息,回到屋中,我给你倒了茶,你没饮,后来,我自己饮了,当时我并不知茶水有问题。我知道夫君一定疑心是我做的手脚,事实上,我并不知情,我是后来才知,原是松枝在母亲跟前说我与夫君尚未圆房,母亲情急之下,才会出此下策。”
邓妘羞于启齿,咬着唇,“母亲虽听了下人的闲话,作出此举,但又何尝不是为了夫君、为了我?夫君别忘了,你我是夫妻,行周公之礼,本就是——”
冷不丁对上慕容熙似笑非笑的眼神,邓妘的心一下就凉透了,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慕容熙转动手中的杯盏,“小君说完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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