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鱼面上的难色,邓妘尽收眼底,环顾四下,拉起沉鱼的手,凑近了,一贯温柔谦和的脸上,竟露出高高在上的悲悯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患有隐疾的事儿,你定是有苦说不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上邓妘神秘兮兮的眼,沉鱼不由一愣,心下暗暗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隐疾这事说来隐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慕容熙从小就极其厌恶与人直接触碰,更不许旁人随意动用他的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类似于沐浴更衣,这种贴身的活儿,少时,都是温媪亲力亲为,后来大了,几乎都落在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些都是慕容熙的秘密,即便府中人,知道的也没几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想点头,又顿住,疑惑看着邓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郡公同夫人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妘哑然失笑,“这种隐疾,向来都是有口难言,再看看你,都跟了他这么久,不还跟我一样?如此,还需用谁同我说吗,单是脑袋想想,我也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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