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夫人一边抚着萧越的脊背,一边跟着落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这样喜庆的日子,作何提起这种伤心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这话,萧越猛地直起身,也不再哽咽,拉着郑夫人的手,问道:“是啊,这样喜庆的日子,作何提起这种伤心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行事荒唐,宋台郎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她分明是先帝的贵妃何氏,您如何能指鹿为马,说什么郑夫人!陛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愤怒的喊声戛然而止,从脖颈处喷洒出的鲜血溅上一旁乐人白净的脸蛋,宋台郎瞪着眼珠倒在地上,有禁军将还在流血的尸体一路拖至殿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殿中那一道长长的血红,众臣埋下头,抖着身子,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越抓起重新满上的酒樽,摇头直叹:“如此泾渭不分、无端生事之人,如何能替朕分忧?众卿可莫要学他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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