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的事儿,母亲,您别担心,我只是看您病了,心里着急,还有,还有些想家。”
武昌公主拉着邓妘的手,笑道,“瞧瞧,都是一家主母了,竟还跟个孩子似的。”
听到‘主母’二字,邓妘更难受了。
是啊,人人都知道她是尊贵的宣城郡公夫人,可有谁知道,她这个郡公夫人只是个摆设?
府中内务全由一个下人把持,别说接管了,就是想要过问,都会被各种理由搪塞过去,再问就是郡公不许这种琐事烦扰到她。
这便罢了,可说好的琴瑟和鸣、举案齐眉呢?
虽说慕容熙在府中休养,她却是连见他一面都难。
好不容易见了面,倒也对她嘘寒问暖,可若真想再进一步亲近,慕容熙又像是完全不开窍,连根手指头都不肯碰她,也决口不提圆房的事。
再这样下去,只怕沉鱼孩子都要有了,而她依然是完璧。
满腹委屈,无处申诉。
邓妘想着想着,又哽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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