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面既不宽阔,也不平坦,与其说是街道,倒不如说是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巷子两旁都是低矮的屋舍,沿路瞧去,除了零星几个铺子,大多是寻常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一路走一路瞧,有人倚着门同对面的住户家长里短说不停,有人站在路边招揽生意,还有人提着木桶将污水泼上路面,引得过路人骂上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嘈杂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臭味儿,沉鱼忍不住皱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,她找到了那家小医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没有立刻走进医馆,而是站在路边远远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馆简陋且破旧,门头上连块正经的牌匾也没有,只有一根从门内伸出来的长竹竿,竹竿上挂着一块打补丁的粗布,粗布上简单写了个‘医’字。可经过长期的日晒雨淋,那‘医’字也有些看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馆内看诊的人不多,只有一个老汉,救了她的男子正蹲在老汉跟前,帮他包扎腿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老汉拄着拐杖,从医馆内一瘸一拐地走出来,沉鱼才提步上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的脚步很轻,专心整理药材的男子并未发觉身后多了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朝路面上看一眼,反手将门朝内栓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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