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没有危险,便打了个哈欠,抱刀坐在帐帘下闭目养神。
……倒也不全是废物。
待亲卫围好毡帐,再透不出半点光亮,萧燃这才卸甲交予亲卫,搴帘入了帐中。
沈荔果真睡得很熟。
颠簸一日,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。
萧燃走过去掐灭案上的烛台,没有去挤她刻意留出的半边床榻,而是靠着榻边的衣箱和衣而眠。
有什么东西滚到了腿边,萧燃立即惊醒,凤眸于黑暗中映出清亮的寒光。
刚伸手握住长枪,便陡然一僵——
腿边睡着一张熟悉而恬静的脸庞,少女微蜷在蓬云般的寝衣中,乌发如墨流泻,芙蓉面在夜色中氤氲着玉色的柔光。
沈荔不知何时竟从那一堆锦绣中滚了下来。
因行军床本就矮脚贴地,又不曾设围栏,是以她顺着那云朵般曳地的柔软丝褥滚落在地时,并不曾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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