憔悴的脸上冒出了长短不一的胡茬,他喊来村子里专负责料理后事的老人,机械地掏钱、花钱,全程被推着办完了这场葬礼。
一场大难过后,三兄妹都面如菜色,清减了许多,特别是连小烈琴脸上的软肉都也不见,九岁的小姑娘下巴尖尖,哭得嗓子喑哑。
而他们的娘……屋里躺着的女人自那天起再没起过身,上门的大夫说这是心病,他救不了,只能靠家里人每天喂喂饭、陪着说说话,说不定等哪天想开了就好了。
自那以后,景烈兰没再上过学了。
她主动找到哥哥,让哥哥安心回警察学院念书。
他必须念下去。她们……还有爹,都需要他。
小妹也得继续念书。她还那样小。
景烈兰觉得这样划算极了,她留在家里照顾娘,哥哥妹妹都可以出去读书。她很满足。
这样一晃四年过去,母亲在她的精心照顾下病情还算是稳定,慢慢地也开始愿意讲些话了。
只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哥哥结婚。
是了,哥哥已经二十四了。早就到了娶媳妇的年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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